“住这里嗯你的胸好大好软。”
“太远了不方便。”她不想早起太累了。
“我送你。”
“不用。”
北斯没见过她这种女人,不识抬举!
但是后来隋玲还是留下来了,他不要她走,没有理由,北斯就是不想让隋玲离开。
隋玲第二天就去上班了,她在一家心理咨询室上班。
咨询室挺大的,一共两层,老板林言刚好在办公室,隋玲敲了门得到允许后她才进去。
林言抬头看了她一眼说:“我还以为你要辞职了。”
隋玲:“有点私事处理。”
“需要帮忙吗?”
“已经处理好了。”
“那就好。”北斯回到房间,隋玲在洗澡,她的头发很密,这会儿还在滴水,北斯过去把隋玲扛着往床边走,拖鞋都不知道被甩哪里去了。
隋玲拍北斯的背骂他:“北斯你他垒妈垒的,我拖鞋不知道甩哪去了。”
北斯把隋玲放床上后说:“我给你吹头发。”
这句话把隋玲哄到了,他没弄过这么长的头发,扯的隋玲头皮疼,隋玲不停骂他。
“你能不能弄,不行就算了,我头发一会儿都被你扯没了。”
北斯哄她:“你别动,我轻点。”
头发吹干了,擦身体ru的事情北斯也要抢着做,这身体ru擦着擦着就擦到别的地方去了。
“北斯,嗯……不要往……哪里……啊……擦,会……坏的”,隋玲挡住北斯的手,他要真弄到自己下面,到时候出问题要去医院的,她丢不起这人。
“不弄”,北斯说完就掰开隋玲的腿,头整个凑了过去。
“不要,痒”,隋玲说着就想把腿合上,她没有害羞,就是单纯的怕痒,北斯的头发弄的她的大垒腿内侧好垒痒。
不管隋玲怎么挣扎,他用手固定住隋玲的腿。
“北斯,我不要了,”隋玲声音都哽咽了。
“说了你在床下惯着我,我在床上宠你”,说完,舌头直接往里钻,隋玲手指把床单都抓皱了。
她想哭,可是觉得丢脸,就用枕头捂住脸,控制不住尖叫出声,下面也跟着收缩。
舌头与阴垒茎不同,虽然是软的,但却是不一样的感觉。
这他垒妈到底谁惯着谁啊,隋玲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北斯抬起头问:“爽吗?”
说着去亲隋玲的嘴,隋玲受不了,他刚口完自己就要亲,用枕头把北斯的脸挡住。
“等会儿亲。”
北斯这会也不惯着了,直接把枕头扔在了地上,掰过隋玲的脸就亲:“尝尝,你的味道。”
隋玲还是躲不过:“别亲了,睡觉。”
“你垒爽完了,我还没呢”,手把隋玲的胸捏成各种形状,又把脸埋进去,虽然隋玲的胸不小,但是也埋不住他的脸。
“做一次就睡,以后都听你的”,隋玲和他打商量说。
北斯已经开始动起来,隋玲觉得要不是床头的墙在哪,他都快被北斯顶到另一个房间了。
完了又让隋玲趴着,这种体垒位进的更深更彻底,而且对男xìng那方更具有征服感,隋玲觉得快被北斯顶穿了,他还没完没了的顶撞。
拉着隋玲的胳膊,趴在她的耳边说:“小母狗,嗯?”
“你才是狗。”
北斯胸口贴着隋玲的背,把隋玲抱着跪坐在床上和她接吻,就那么埋在里面,也不射也不动。
他想让隋玲求自己,隋玲除了在床上没有什么可以向北斯服软的,可是他要看着隋玲服软,向他。
“我真的很困,你快点,好不好?”隋玲扭过头亲他。
北斯抱着隋玲翻身,伏在隋玲身上,重重往里顶。
“都射给你,把肚子装满,像怀垒孕一样,好不好。”说着拉着隋玲的手往肚子上摸,隋玲不知道自己怎么把北斯那东西塞进去的,那么大,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存在。
终于射了,隋玲以为自己能睡了。
北斯抱着隋玲就往窗边走,背抵着窗户,虽然屋里有暖气,但还是冷。
他对着隋玲总是有许多话想说:“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之前看过的一个东西,第一次跟你做的时候我就想读给你听:柔脂交叠覆几重,萋萋仙草衬玉垒缝。花垒唇微绽羞难掩,艳蒂娇耸情已动。一腔绵滑沁春水,百重褶皱拂秋风。……”
“别……别读了,你都看的什么东西。”
隋玲不知道具体意思,但是她觉得北斯应该读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种时候读诗,到底是情调还是什么,但是她觉得北斯更迷人了,更骚了。
北斯不管她,继续读:“还有一句,莫道风流桖池浅,偏能拨浪缚虬龙。”
“你语文真好”,隋玲讽刺他。
北斯也觉得自己语文挺好的,继续说:“还有一片文章。”
他专挑精彩部分读:“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割……”
房间里的声音响了一晚上,断断续续。
第二天早上,隋玲声音软软的说:“北斯,我真的好累,你能不能出去,你在里面一晚上了,出去好不好。”
“本来是要去吃早饭的,你把它又吵醒了。”
接着就是女人的呻垒吟。
隋玲扭着头不和他接吻,“我饿了,真的饿了!”
“你不是在吃香肠吗?等会还有不烫嘴的恒温牛柰。”
他每次都在和隋玲一本正经的搞黄色。
南怀萧问北斯怎么没下来,手下的人别别扭扭的开口说:“那个,嗯大少那啥,他和那个妖女……啊不……是尤小姐,嗯在那个,在忙,嗯对,在忙!”
他们私下都叫隋玲妖女,北斯简直被她迷的不分白天和黑夜了。
南怀萧开口道:“忙忙忙!刚回来有什么忙的?夜以继日。”
“白焕你去叫他,滚下来吃饭。”南怀萧摸着怀里的猫说道。
南怀萧摸着猫脑袋说:“南二,我跟你说,睡觉太多容易变蠢跟北斯一样,知道不?”
南二“喵”了声算是回复。
白焕上去的时候,北斯和隋玲刚好下来,隋玲走路腿都在打飘,北斯侧脸上被抓破了。
“合着你两在床上忙呢?这事儿做多了,以后容易力不从心。”
北斯:“你这么年轻就体会到了?”
“……”
下楼吃了早饭,北斯去和他们商量事儿,隋玲没事儿就回去睡觉了。
“我等会儿就回来,你等我,不要乱跑。”北斯走的时候嘱咐隋玲。
隋玲摆摆手说:“哦,知道了。”
白焕看着隋玲走远,他能理解北斯被隋玲吸引,但意外的是北斯会带她回家。
北斯打了个响指让白焕回神:“查到了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白焕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
“我让你找的人。”北斯很早之前就让白焕去查隋玲要找的人了,一直没消息。
白焕摇头:“查不到。”
“什么都没有?”北斯有些不相信。
“背景太干净了,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抹去了他的身份。”
北斯蹙眉:“让他们继续查,有消息通知我。”
白焕提醒他:“那个人身份明显不简单。”
“我知道。”
普通人不会被刻意抹去身份,只有特殊人群才会是没有什么的空白。
所以江夺到底是什么人?
北斯的私心不想很快找到江夺,一旦找到他和隋玲仅存的联系就会被割断,他没有理由再留着隋玲在身边。
隋玲已经好久没去上班了,她都快忘了自己还有工作,除了偶尔有邮件之外。
想什么就做什么,晚上北斯回来后她就说:“我要去上班了。”
北斯解了衬衣扣子问:“住哪?”
“我之前租的房子。”
“你怎么那么爱租房子。”
隋玲低头看手机,说了句:“神经病。”
隋玲过去就是想给林言说一声她来上班了,她觉得用手机说不太礼貌。
市局附近的早点摊,人很多,封仓要了包子豆浆坐哪慢悠悠的吃,然后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北斯吃完手中的包子才回答:“前几天。”
“嗯,找我什么事儿?说吧。”他们两人除了有事以外,基本不会联系。
“你和她很熟?”
封仓喝了口豆浆,一时半会儿还猜不到:“谁?”
“隋玲。”
“哦,还行,算是朋友,她有时候会来市局,一来二回就熟悉了。”
北斯查过,是封仓给隋玲透的风,她才去找的自己,“嗯。”
封仓挑眉道:“你们关系不一般。”
“比你特殊。”
吃完早点,封仓付了钱往市局走,说道:“隋玲之前让我帮她查一个人,她给的线索太少了,很难查,我想着你那关系网比我强多了,就给她介绍了你,那个钱的话,你就给她便宜点。”
北斯听他说的都烦了,好像他和隋玲很熟一样,不耐烦道:“她不用给钱。”
他自己都想倒贴钱。
封仓嘟囔:“啧啧,禽兽……”
为什么不要钱,因为他们两人关系不一般,为什么关系不一般,因为他两……
不说了,多少有点少儿不宜!
北斯开车去了一趟百利会所,白天里面人不多,主要是晚上人多。
他不敲门直接进去,给刚眯上眼的刘浩瞎的魂都飞了,连人都不看直接破口大骂:“那个孙子他垒妈……”
定睛一看是北斯,又是一阵惊悚,赶紧圆场子,给北斯发了根烟说道:“哥,这……我他垒妈刚才也不知道怎么的嘴就抽筋了,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北斯不跟他贫:“你跟我唠嗑呢?”
“没有,绝对没有。”
北斯翻看着桌上乱七八糟的账本,说道:“有情况吗?”
刘浩摸了摸脖子,傻笑道:“啊!最近没什么事儿,都是些小打小闹,没有脏东西进来。”
他不光是这的经理,还是北斯的眼线。
“盯紧了。”
“哦!对了,就是前段时间我听场子里有人说杨宏伟年后出狱,哥,你小心点。”
北斯把烟头摁灭扔进烟灰缸里,然后起身说:“嗯,有事儿打电话,打不通就给白焕打。”
“好嘞,哥您慢走哈!”
门关上后刘浩瘫在沙发上赶紧睡,要不然他得废了,这地方真他垒妈垒的破事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