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压在小萍身上耕耘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拔出来

老太太冷沉着脸怒斥,“此刻你二哥哥还好端端的,不准哭丧!还有到底发生了何事?二公子怎得会在六丫头院子里出事,跟在二公子身边的小厮呢,让他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祖母,”萧浩初正了神色,开口劝道,“此刻不是追究事情原委的时候,保住二弟的性命最是紧要。”

老太太最是偏疼萧浩初,他说话向来管用。“对,对,初儿说的在理。你们谁都不准再吵闹,否则就滚去跪祠堂!”

徐氏的脸顿时白了,可她憋不住心里的话:“母亲,三姑娘无视您的命令,私自从……”“祖母。”

徐氏话还未说完,萧浩初就断然截了她的话,冲着老太太跪下行礼。“祖母,三妹妹私自出秋岚阁是孙儿的错。孙儿见二弟伤势严重实在是怕他……二弟平日里最是疼爱三妹妹,孙儿想着就算是念着三妹妹二弟他也一定能挺过这次劫难,故而才未经祖母同意私自让三妹妹出了秋岚阁,请祖母责罚。”

萧老太太哪里舍得罚她这个宝贝孙儿,立刻示意人将萧浩初扶起。“这怎么会是你的错,事从权宜,祖母明白,你快起来跪久了膝盖疼。”

老太太转身看向萧芳苓,伸出手去,“你也起来到祖母这边来,祖母晓得你与你二哥哥最是要好。”

萧芳苓咬牙切齿,她就是要一口咬死萧乐欣。一时间立于外室之人皆是沉默不语,一个个都偷偷地打眼瞧向老太太。徐氏在一旁杵着,见萧芳苓私自出秋岚阁,心里念着这是个机会,趁机开口告状:“三姑娘可别说这等昏话,昨日老太太才关了你禁足,怎得此刻会在这?而且……”徐氏探身往里瞧了一眼:“六姑娘正在里头照看二公子,怎得会加害于他。”

“她那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故意装给人看得。”

萧芳苓“扑通”一声重重跪下,“祖母,你一定要为二哥哥做主啊,他好冤啊!”

“三姐姐,这会子你就别在这大喊大叫了吧,里头府医正给二哥哥看病,你这样……不好。更何况六妹妹向来是心善的,绝不会做出伤害家人之事,三姐姐切莫冤枉了六妹妹。”

萧芳华轻轻开口,她站在老太太身旁,一脸乖巧地轻抚着老太太的后背帮着顺气。这句话看似是无奈之言,可是句句都戳在了老太太的心上。“什么家人,她根本就不把我们二房放在眼里。可怜我二哥哥好端端的一个人,出了春泽苑就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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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

萧芳苓轻声抽泣着挨着老太太坐下,萧老太太心肝宝贝儿的哄着。徐氏见了气得心肝儿颤,这老太太的心也太偏了,刚才明明是芳华在贴心照顾着她,结果二房兄妹几句话,这扁担就差倍儿地压往另一边了。她不服!而且徐氏也担心呀,眼看着二公子快不行了,若真是活不了了,被贬去乡下庄子的那位可不就要名正言顺的回来了嘛。那她好不容易得来的管家权岂不是又要拱手让人了。徐氏越琢磨越不得劲,她欲上前再说几句,结果被萧芳华一把拉住。萧芳华摇了摇头,示意徐氏稍安勿躁。徐氏只得做罢,与女儿静候在旁,什么气都先憋着。一旁的萧浩初冷眼瞧着三房母女两的一举一动,他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四妹妹也非池中之鱼。几句话不仅不动声色的挑拨了三妹与祖母之间的关系,还有意无意的点了六妹妹与此事的关联。祖母一向多思多疑,此刻心中恐是已有芥蒂。萧浩初回眼看向内室中那抹纤瘦的身影。他是信她的,六妹妹绝不可能在自己的院子里对二弟下手,最多不过是雷霆手段修理了番二弟,那……此事究竟是何人从中插了一手,小小手段就架着长房与他们二房在火上烹。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萧浩初一下就想到了三房,他探究的视线扫向徐氏母女,可最终还是否了这一疑惑。三房没有这个必要,难道真是如三妹妹所说的,是春泽苑下的手?玉清观一行,萧家六姑娘就完全变了个样。萧浩初也是有所耳闻的,一时间心中几个念头闪过,他顿觉心神不宁,终是清了所有的烦杂一门心思地关注着内室的一举一动。此时的萧乐欣完全不知外边发生了什么,就连屋檐外瓢泊的雨声她都充耳不闻。萧浩然伤势太重,正如府医所说五脏俱损,脉搏更是微弱,瞳孔似有涣散之像,更要命的是他一直口吐鲜血。得先想办法止血!“府医,借你的九针一用。”

府医一愣,随即立刻借出自己的针灸囊,递上去:“六姑娘是想用针灸之术给二公子止血?”

“是。”

“可老朽刚才试过了,绝无可能。”

除非施针之人会早已失传的淮扬十三针树。“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萧乐欣不多废话,翻开针囊拿了三根长针,慢慢扎入萧浩然的气海、关元、三里三处,紧接着又取了峰针扎入他的隐白穴……须臾片刻,萧浩然面部足部以及手臂胸腔都被扎满了针。府医在一旁看着目瞪口呆,他颤抖着双手一脸不可置信:“这,这难道就是淮扬十三针?!”

萧乐欣心无旁骛,仍旧专心致志地施针,此时的她面色苍白,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已是有了虚脱之症。可淮扬十三针一旦施展就断断不能中途打断,否则不仅被施针者会立即气绝身亡,施针的那个人也会气血双亏留下永久的后遗症。萧乐欣凝神屏息,不敢有半刻懈怠。等候在外室的几人见府医突然惊叫出声,立刻心慌意乱的以为是出了什么状况。萧浩初大步走进内室。“怎么回事?发生了何事?”

老太太心悸难安,领着众人也纷纷进内室。进了内室一瞧,所有人都呆愣住了,床榻上的萧浩然哪里还有半分人的模样,浑身上下都扎满了银针,混如一只刺猬。而且,堂堂府医候在一旁,施针的居然是尚未及笄的萧乐欣。老太太手中的拐杖重重地砸向地面:“这是在做什么!你这个孽障,你这真是要然哥儿的命啊!”

还差最后两针的萧乐欣浑然未觉,充耳不闻,稳稳地扎下最后第二针。她还差最后一针。“萧乐欣,你快住手,我不准你这么糟践我二哥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容你如此犯上!”

萧芳苓厉声大喊,突然冲向床榻,一把拉住了正施最后一针的萧乐欣。旁侧的府医和萧浩初想出手阻拦都来不及。“住手!”

“噗……”骤然被打断,萧乐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往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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