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了眼他露出来的手腕,上面的牙印清晰地昭告着众人,他之前在房间里干了些什么。
“阿博。”铜锣烧忍不住道,“明天比赛,镜头肯定会给到你的手,你要不贴个创可贴或者膏药?”
“为什么?”梁博问。
铜锣烧:“……”
“我们还是继续讨论明天的比赛吧,阿博拿打野,我拿射手,中路选个大控,辅助你们看情况,小乔是肯定会被Ban的,森林容易被针对,神农对面肯定会秒选,所以我们这边直接把他给Ban掉……”
梁博回房间之前,接到母亲电话。
问他明天比赛场地在哪儿。
他当初每天盯着电脑打游戏时,父母曾为此吵过架,互相埋怨对方不负责,导致他成了现在这样。
梁博以前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
他只知道。
他不正常。
因为他父母亲口质问过他。铜锣烧打电话过来时,黄情正被梁博压在床上,抱着双囿腿操干着。
她哭着喊梁博,“电话!”
想求他缓一缓。
梁博却停不下来,边插着她边说,“你接。”
黄情去摸手机,捂住嘴巴后,按了接听递到梁博耳边。
梁博又是一个猛力抽囿插。
黄情小腹颤了颤,咬着自己的手背高c了。
她大口喘息着。
梁博被她收缩的桖口夹得闷囿哼出声,电话那头的铜锣烧道,“晚上八点来我房间,我们讨论一下明天的选位,反正你打野,我拿射手……”
高频率的啪嗒声传进话筒。
铜锣烧顿了顿,问了句,“阿博,你在干嘛?”
“不能说。”梁博掐着黄情的腰凶猛地操囿弄起来,气息粗重得厉害。
铜锣烧:“……”
黄情直接挂断电话,她掐他的手臂,“你不能停下来接电……啊……”
他扣住她的腰使力一顶。
黄情被顶得不受控地叫出声,床板震得似乎要塌了。
他大力揉着她的ru肉,低头吮囿咬。
灭顶的快囿感像一盆热水,从黄情的头皮浇到脚底,高c时,她咬住他的手臂,呜咽尖叫。
晚上七点,梁博拿了新房卡上楼,随后抱着黄情去了新开的房间。
铜锣烧正好在走廊,见他抱着黄情出来,还以为黄情生病了,凑过去看了眼,问,“她怎么了?”
“累了。”梁博声音很哑。
铜锣烧:“……”
跟在铜锣烧身后的七个队友不约而同地看向梁博的房间,只见被褥掉在地上,纯白的床单上全是大片水渍。
“……”
黄情累得睡着了,梁博点了叁份牛排,坐在铜锣烧的房间里,边吃边听他们讲明天的比赛战略。
“明天有热身场,到时候对A和guy你俩打配合,Boom你拿打野……”铜锣烧正说话间,回头一看,梁博已经吃到第叁块牛排了,“靠!你怎么吃那么快?!”
这特么才过去不到五分钟!
梁博喝了口水,“饿。”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挂了电话后,他回到房间。
黄情睡得很熟,他洗了澡上床,将她搂进怀里。
许久之后,他都没能睡着,正要起身出去跑步,腰身被黄情搂住,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呓语似地声音说,“梁博,我在这……睡吧……我陪着你……”
她以为他又梦游了。
黑暗中,梁博安静地看了她片刻,随后伸长手臂,把黄情整个捞进怀里搂住,下巴搭在她肩颈的位置。
这一刻开始。
他的世界,一片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