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人含情吹巨箫|穴 肿胀 插入

苏焱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这一刻多少年来受的苦难都是值得的。

  可顾以宁的xìng格很难乖顺,只在他的怀里安静了一小会,很快就没了一开始像是被苏焱揉的很舒服的安逸,酥囿麻到极致,尽头是麻木乏味,苏焱还没挼够,顾以宁却已经觉得索然无味,他很快就不耐烦的开始抗拒,不再乖顺的配合苏焱的亲昵举动。

  苏焱的唇抿成一条线,放开顾以宁被玩得熟烂,如同要滴香甜汁水的草莓,一下一下,抚摸囿他光滑细腻的脊背。

  顾以宁不高兴了:“你有完没完啊!”

  反正苏焱这个疯子也不会放他走,而苏焱也显然对他迷恋至极,甚至比起当年要疯得彻底,这里面有着多少压抑多年的变囿态,失而复得的狂喜,顾以宁不会知道,但他清楚苏焱对他的痴迷。

  被关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他现在也摸出点规律了。

  苏焱这狗东西,疯癫,喜怒无常,却也最好哄。被顾以宁甜言蜜语的哄。

  可惜除非吃了苦头,虽然深知这个道理,顾以宁逆反心理重,一般只会反向点火。这是顾以宁被苏焱囚禁的不知第几天,一开始他掰着手指头数,记得那是被苏焱关起来的第几天,之后日子长了,他总让苏焱掰开腿填满,脑袋总昏昏的,如同让人下了药,到现在已经记不得被囚禁多少天了。

  顾以宁只是大概猜测,至少得有两个多月,也许还要更多。

  正午阳光放肆的照在爬满破皮墙壁的藤本花上,也许是因为窗帘拉得严实,室内没有一丝光线漏进来,顾以宁穿着件明显不合体的宽大白衬衣,坐在铺得一片红的床上。

  他好像才刚睡醒过来,平时机灵明亮的眼睛里还有些恍惚,显得有些迷茫和呆愣。脑后略卷的头发不规矩的翘着几根,衬衣穿得也不规矩,大半片圆囿润白囿皙香囿肩露在外头,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胸前一只ru头也大大咧咧的跑出衣料的包裹,又红又肿的冒尖。

  一骨碌爬起来,顾以宁根本不可能去注意坐姿,身上唯一的衬衣被压出皱纹,虽然穿在顾以宁身上有些长,但站起来也就到他的腿弯上,这会毫无顾忌的坐着,最下面扣子也开了几个,可以清晰的让人看见底下那朵粉粉囿嫩嫩却饱经摧残的肉花,依稀可见里面流出的干涸精斑淅淅沥沥的挂在腿心。两条笔直又莹润肉囿感的双囿腿上挂着精细的银链,挨着皮肉的那部分包着避免伤害顾以宁的软皮。

  苏焱一打开门,在外风轻云淡的眼神就变了,在一片如血红的床上,顾以宁是点缀其间的一团雪,这团雪的心好流着汨汨白精。

  顾以宁听到开门声才抬起头去看,虽然心里清楚来的人只可能会是苏焱,但他仍然心存侥幸,在看到门口站的是西装革履提着吃食的苏焱后,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失望。

  苏焱眼睛里是浓稠的抹不开的欲囿望,其中暗含的缱绻迷恋粘囿稠得让顾以宁难以忽视。

  苏焱快步走向床前,在床沿坐下,将顾以宁拥进怀里,顾以宁气恼,皱着鼻子,随手抓起柔软喜庆的枕头摔在苏焱那张成熟英俊的脸上,枕头擦过苏焱的脸颊,然后软囿绵绵的掉在地上。

  苏焱也不恼,显然已经是习惯了顾以宁摔东西撒气的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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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焱糙热的大掌迫不及待的伸进顾以宁的衣下,准确无误的握住顾以宁的柰头大力揉搓按囿压,顾以宁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哼吟,像被顺了毛咕噜咕噜哼的小猫咪。

  

  顾以宁不知道的是苏焱虽然对他的乖顺很享受,但同时苏焱也喜欢他张牙舞爪的样子,那会让苏焱想把他欺负得更惨一点,最好眼睛里包着泪水,肉bī含囿着他的精囿液。

  顾家家大业大,已经半退休的顾安山和正如日中天的顾如玉都不是善茬,面对他们的压力,即便有安宜室的暗中相助,苏焱的麻烦也不少。

  恋恋不舍的把手从顾以宁的臀囿肉上移开,苏焱掌着顾以宁的后脑勺,急切的去咬顾以宁的嘴唇,把顾以宁的舌头吮的发麻。

  顾以宁嘴巴发酸,津囿液流到下巴,苏焱好一会才放过他,并叮嘱他乖一点,说晚一点才能回来陪他,顾以宁偏过头看都不看他一眼,俨然是嫌弃极了的架势。

  这种爱答不理气呼呼的状态在苏焱解开束缚他多日的锁链时稍有缓解,顾以宁强忍双囿腿重获自囿由的喜悦,等苏焱走了才迫切跑到窗前。

  他快闷死了,他需要透透气。

  纤白的手指抓囿住暗色的窗帘,一拉,顾以宁眼睛瞪得滚囿圆,忍不住朝后退了几步。

  窗帘盖住的是白色的墙壁。

  原来窗帘背后没有窗,只有白色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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